“老大！”他瞪大眼睛，想要伸手推开，却被张九龄穿过指缝十指相扣的抵在了床头的墙上，嘴角也让张九龄钻了空子，被封住…

炙热的鼻息交换间，张九龄得到了一点点回应

屋里扔满了啤酒罐和丢在一边的衣服，空气中弥漫着意乱情迷的酒精味。

肌肤摩擦之间张九龄第一次真切的拥有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弟。

“楠楠。”身后的人发泄情绪似的，丝毫没有在意他第一次的拘谨和不适，他用手紧紧攥着床单，木床被晃的“咯吱”响。

“楠楠，我好疼…”

可惜他喊的人已失了理智，全然沉浸在□□之间…

他抓过枕头，将脸埋进去，一会儿，枕头上就湿了一片。

你现在脑子里肯定还是在想她吧…

可就算这样…我还是想就这样一辈子了…

很久后

王九龙抱着他睡了，他抱得很紧，像是害怕失去什么似的，张九龄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对，他没有吻掉他的泪，甚至没有一句问候，就沉沉睡去。

就像对一个玩具，玩尽兴了，也就不需要了。

抬起头，男孩精致的脸，长长的睫毛，和自己腰间的一阵酸疼让泪水再次迷了眼。

“你是不是…也这么抱过姜凝北啊？”

睡梦中的男孩像是听到了他带着哭泣的疑问，皱起眉脑袋动了动。

“算了…”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