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喘息,拿着丹珠的两只手,血迹斑斑。
本就破破烂烂的一身粗布衣裳,现在更是难以遮身。
老者不顾男孩的伤势,急切喘息道:“给我,快!”
男孩听到后,虽然很累,但还是从地上爬起。
快步跑到老者面前。
“好啊!仙人?”男孩不明所以咧着嘴角大大的笑,跑到老者跟前跪坐在地上,伸出手,将手中的丹珠放在老者面前就没了动作。
一脸求表扬的蠢萌样。
等待老者的吩咐,男孩乖巧的动作取悦老者,虚弱的笑道:“好,将丹珠放到吾的心口处。”
说完他的胸口就裂出一道碗大的圆口,里面有一个刚好能够放进丹珠大小的位子。
男孩没做声在老者期待的目光中,将右手手中的丹珠,慢慢送向老者的心口处。
就马上就要放进时,却停了手转头看老者轻笑,“是放在这吗?”
眼中的戏谑是藏也藏不住,还带些不易察觉的危险。
老者一愣,明显察觉到了不对!结巴道:“你?你是?”
君越面带微笑,右手无名指小指大指缓缓扣住丹珠,食指无名指并直并拢。
缓缓伸向老者的心口处,在本就缺缺了一块的地方,狠狠插进挖出两个血窟窿。
老者疼的瞪直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君越。
用着因灵力枯竭而变得如枯木一样的右手指着君越大喊:“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他不敢相信,刚刚还被自己轻易蛊惑的男孩变得如此之快。
“啊!”胸口被强行撕裂开,因是灵魂虽然不会流出血,但灵魂撕裂的痛比□□的来得更加强烈。
君越冷笑:“谁?你不是最清楚的吗?罗药神师!呵呵。”
“你只是第一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君越双眼赤红,声音里的咬牙切齿清晰的传入罗药神师耳中,最后疯狂大笑起来。
罗药神师死死地盯着君越,想起了刚刚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让自己放下一切戒备,甚至付出自己最后的力量。
猛地也大笑起来,整张脸扭曲喊道:?要死我也得拉您一把。”
双手猛的掐住君越的脖子:“要死一起死。”
君越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任由着他掐出红痕,双手深入他的胸腔,两手各往两边猛的一扯。
让其灵魂撕成两半,而察觉到他目地的罗药神师早已自曝。
而跟他在一起的君越,被自曝带来的灵力震动弹开,猛的砸在岩石上再从岩石墙壁上摔落在地,躺在血泊中全身是伤,嘴里咕噜咕噜流着血。
躺在血泊中君越眼中冷漠嗜血:“呵呵!真是便宜你了。”
弯头看着自己被炸断掉在身侧的左腿。
右手拿起它强忍着身体上剧烈的疼痛向原本罗药神师跪坐的蒲团爬去。
说是跪坐的蒲团,其实就是一个囚禁他灵魂的牢笼。
血顺着他的身体,一路往下掉,染湿了大片土地。
君越的身体早已失血过多,脸色苍白无力。本就是一个小孩的身体,根本就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爬到蒲团边后,强行跪坐起来。
君越双手使劲扳开蒲团,下面便露出了一个一米深的水坑。
水里游着几只金鱼,水上面漂浮着一朵漆黑如墨的永生花,散发着阵阵花香。
君越看着永生花,没有犹豫,直接用手抓住永生花中心的花蕊,在碰到花蕊的那一刻永生花立马化成了一张散发着恶臭的黑色巨嘴,将君越的手裹在其中撕咬。
君越也没给它更多的时间撕咬,而是猛的将永生花连根带茎往上一拔拖出水面。
将永生花强摔在地上,跨坐在它的身上。
拔出衣袖里的匕首,猛的戳进它的上嘴唇里,一股散发着恶臭的黑色墨汁顺着匕首流出来。
滴答滴答,落在了君大腿上的伤口上,伤口却奇迹的愈合了。
君越拔出匕首,割下它连着根的地方。让整个嘴巴与根部分分开,再次猛的刺进永生花的上嘴巴里,划出一道大血口。
君越按住,疯狂挣扎的恶臭嘴巴,将它散发着恶臭的墨汁全部放干,一切结束后,君越放开了早已干扁,了无生机的永生花。
与它一起躺在,散发着恶臭的墨汁里闭上眼。
“六师兄,要去哪里呀?能否带上师妹呀!”少女眼中含笑,一脸羞涩的跟在前面清俊卓绝的少年身后。
“小药苏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吗?都跟在六师弟身后一上午了?还要问吗?”一调笑味十足的声音,从少女身后响起。
药苏听到这话,是又羞又怒鼓起腮帮子一脸恶狠狠的回头喊道:“二师兄胡说!我才跟着六师兄走过月桥呢!哪有一上午?”
万紫重一脸笑意挑眉看向一脸面无表情继续往前走的君越:“哦~是吗?六师弟?”
万紫重看着不搭理他的君越只好无奈跟上前:“哎~哎,别走呀六师弟。”
药苏看这两人不理自己,都径直的往前走,气的在原地跺脚。
“你们等等我!等等我呀六师兄!”喊完连忙跟了上去。
君越听着两人的对话,本想一走了之,最终无奈回头道:“有什么事二师兄?”
万紫重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毕竟刚刚掺和进来,本就是闲着无事见两人这样一前一后从月桥走到了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