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芷容眼底的欲望是不加掩饰的，甚至炽热一片。

这一切，都看在了站在角落暗处的沈玉鸣眼里。

正如你在桥上看风景，你在别人的眼里也是风景之一。

因着程芷容要假装在走路，其实是上前去偷听，必然是不会带着丫鬟的。

程芷容的两个贴身丫鬟也站到了街边，刚好离沈玉鸣不远，可以清楚地听到她们的说话声。

并且，藏在暗处的沈玉鸣将她们二人的神色一览无余，她们却看不见沈玉鸣。

是以，另个丫鬟窃窃私语小声交谈的内容一字不落地传入了沈玉鸣的耳朵里。

“最近小姐怎么这么反常啊？”

“我之前听见小姐说她好像要与一个什么重要的人交好。”

“对了，你这么说也想起来了，小姐好像说什么阁的阁主，我偶然间听到小姐一个人的时候自言自语说的。”

“就是那次从沈老夫人的寿宴回来之后小姐就一反常态了。”

“真希望小姐能够快点恢复以前的模样。”

“……”

听到了这一番话之后，沈玉鸣算是彻底的明白了为何程芷容要来接近于他了。

敢情是见到了他与风雾和夜雨在一起的样子，来判断他是墨阁的阁主，因此来接近于他。

再看程芷容看着沈清寒的眼神，显然是以沈清寒也与墨阁有关系的。

那么……

沈玉鸣的眼神一冷，就让她想得成真。

于是，在风雾和夜雨同沈清寒道别之后，沈清寒已经走了后，沈玉鸣才现身。

程芷容有些兴致缺缺的，并没有听到他们说的内容。

沈玉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风雾和夜雨的面前，对着二人低声说了几句，两人面色有些为难，不过看到沈玉鸣的眼神之后，都默默地深吸了一口气。

而刚刚程芷容还在为没有听到他们三人的谈话而感到懊恼，沈玉鸣就送上了门。

简直是连老天爷都在帮她，知晓了沈玉鸣与风雾和夜雨的谈话内容是一样的，就能判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背后之人。

程芷容假装走出小小的步子，慢慢地离他们原来越近。

可刚迈出两步，就看到了面带怒色的风雾和夜雨。

“两位，你们一定要听我说完，我说的这个赚钱的方式一定可以的。”沈玉鸣俊颜有些发红，甚至看上去有些窘迫，急急地解释道。

“你的建议对于我们来说毫无意义，我们也不需要，沈三爷难道我们上次寿宴的时候说得还不够明白吗？”风雾板着脸说道。

“我说的一定可以的，你们要相信我！”沈玉鸣又欺身上前靠风雾和夜雨近了一些。

夜雨伸手就推攘了沈玉鸣一下，将沈玉鸣推得远了一些，面色冷冷的。

可心里这会儿已经在发抖了。

天呐！

他刚刚干了什么，居然伸手推了他们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