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昼站起身大步离开。
看着百里昼的背影,芊蕊眼圈通红,很快她的眼中浮现一抹冷意。
百里昼回到自己房中,滕舟已经请来了太医,等脱了衣服一看太医也是很震惊。
皇上这是使了多大的力气啊,隔着衣服把禹王抽成这样?看起来,禹王是真把皇上气着了。
太医给百里昼治完伤,开了药方后离开,他还得回宫复命。说到底皇上和禹王也是亲父子,打完了也会心疼。
滕舟送走了太医,“王爷,属下听说皇上宣了越王进宫。”
百里昼拍桌,“父皇这是要把京卫军交给老五了?”
“圣旨还没下,不知道有没有变故。”滕舟一看百里昼的脸色也不敢多说。
百里昼额头青筋蹦起,“那个凌暮晚不是在侯府吗?搜府的时候为什么没看到她?”
滕舟皱眉,“王爷,侯府会不会有暗道?”
百里昼摸了摸下巴,“就算有暗道,乔家人只会把信藏起来,这件事和凌暮晚无关,她躲什么?”
两个人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出来也不愿继续想了。
“王爷,下一步怎么办?”
百里昼往椅子上一靠,“能怎么办?赵太医刚刚看了本王的伤,本王不病上一场父皇恐怕不会消气。”
“属下知道了!”
第二天,禹王重病的消息就传了出来,凌暮晚和父母兄长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听到,差点一口粥都喷出来。
“爹,你说禹王是不是用的苦肉计?”凌暮晚吃了一口包子。
“昨天我进宫的时候皇上的确把禹王打得不轻,不过禹王一向奸诈,为了得到皇上的同情,小病也能变成大病。”凌桓敬也不信百里昼一夜之间就重病得起不来了。
凌暮晚想了想,“去侯府闹事的人呢?有没有审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