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问这么多不太好吧?左右这次是我要购药材,掌柜的问我朋友这是做什么。若是问多了,以后掌柜的给我们药材的价格不一样,这回去以后,我们还如何走动。
看着掌柜也不像是奸商的样子,这样搅和混水的事,我便当没听过了。”
掌柜的听了宋慈惜的话,尴尬的哈哈大笑,绕过了这个话题,掌柜的终于同宋慈惜说到了购药材的价钱。
一些常见的药材,掌柜的给的价格,倒是同川芎给宋慈惜列的价格差不多。但是中等偏上那些药材,掌柜的价格便有些虚高。
宋慈惜倒是能够理解,因为他给掌柜开的单子上,中高等的药材要的并不是很多,所以稍微贵点她也是能够接受的。
宋慈惜相信川芎,自然也稍微相信这家店一些,所以不想在银钱上过多的同掌柜的交涉。
谁知,就在宋慈惜在看掌柜的报出的价格时,掌柜的突然发了话:
“姑娘,既然您是朋友介绍来的,自然应该也知道咱们家药材的价格。这里面有些价格确实比从前高了些,不过您要的这些药稍微少了些,咱们这些药也是要由人去种植与采摘的,所以少的那些,价格便会贵一些。若是您能多要一些,我还能给您在让一点价钱。”
这掌柜的将宋慈惜刚刚想到的事情,直接开口说了出来,宋慈惜笑了笑,这掌柜还真的难得的诚实。
“我知道,毕竟我是第一次开店,这店会成什么样子,现在谁也不知道。这些药平日里也不算太用得着,但不备一些还是不行的。
所以眼下便少拿一些,价钱稍微高些我也不是很介意,毕竟都是做生意,我也能够理解。不过掌柜的,您这药材贵归贵,但是必须要给我保证质量。如果质量不行,别说下次我不会在来您家,也会拿着那些药材,在亲自上门一趟的。”
宋慈惜一直笑着,但是话确说的难听了些:
“掌柜的也别见外,我这话虽是真的难听了些,不过我就喜欢把话都说在前面,这样对咱们谁来说,都好。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掌柜的听后也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姑娘家到他家来进药的,他做这个买卖四十余年,也是见过的。
但像宋慈惜这般有头脑的姑娘家,掌柜的还真的没见过几个。
掌柜的是生意人,他也喜欢同聪明的人有生意上的往来,这样于谁来说,都是痛快不墨迹的。
“姑娘这一点尽管放心,一分价钱一分货,姑娘若是信的过咱们家,便全心全意相信着。这大门就在这里,我不会强买强卖,姑娘尽管在去别人家看看药材都是什么样子。
而且我能够给您保证,这药材您在这里看是什么,等回了京城以后,这药材还是什么样,只可能好,但绝不可能比这个更差,不然便如同姑娘说的,您拿着这药材在回来一趟,亲自来打我这张老脸,顺便也可以将咱们家这百年老店的招牌,一起砸了。”
宋慈惜倒是同这掌柜的脾气如出一辙,听了话,宋慈惜不知为何突然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