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平央自己身体什么情况自己清楚,眼下皇宫都被栾苑与文慈抓在手里,自己醒来也不过是个被架空的皇帝,所以还是索性在这里静观其变比较好。
“朕要好好休养几日,赵霖,朕醒来的事,除你以外不想再在第二个人知道,包括母后也是一样。”
栾平央打算在这里好好休息到自己觉得可以了后,便离开皇宫,左右栾苑在想篡位,也得有遗旨与玉玺,又或者这两样他总得占据一样。
栾平央老谋深算,当初早早放话出去说将遗旨和玉玺都被宋吾海藏起来了的事,确实做的对极了。
不过也苦了宋吾海,但宋吾海到底在苦在难也没有出卖自己,不愧是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忠仆,等这事情过去后,栾平央准备要好好赏赐宋吾海一番。
“皇上您放心,只要有奴才在,定不会让任何人发现您已经醒过来的。”
又过了几日,在这期间,文慈基本日日都会过来。许是放心栾平央这里不会有人发现,所以文慈居这里同唤冬说许多不该说的话。
栾平央件件事情都听到了,但是这些都没有什么值得让他动怒的事情了。
直至这日,文慈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突然提起了先皇后。
“唤冬,你可还记得先皇后在世时的样子啊?”
“奴婢自然记得,娘娘您进宫时十九岁,先皇后大您六岁,明明已经是二十五的人,但是保养的那皮肤,还和拔了壳的鸡蛋似的。
娘娘您曾说先皇后性子好,待人也和善,但只可惜她命不好。您入宫就是为了当皇后的,可她却挡了您的路。”
“是啊,先皇后待本宫也算不错,只要是本宫所需的,但凡她能作主的,尽量都会满足本宫。本宫这一双手沾了无数人的性命,可是本宫从未后悔杀过他们其中一个,唯独只有先皇后,她是真的无辜。”
说着,文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明明是干干净净的,但是文慈总能看到自己手上沾着血。
所以每每洗手的时候,文慈都会用花瓣泡上好久,就怕自己手上的血腥怎么也洗不掉。
直至听到了这里,栾平央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但现在还不能让文慈发现自己已经醒来。
先皇后是个多么端庄善良的女子,栾平央这辈子一颗真心托付,哪怕是先皇后去的早,但是栾平央依然不后悔。
听着文慈的意思,既然她也如此喜欢先皇后,这得需要多大的决定,才下的了这个杀手。
“娘娘,先皇后的死也不全怪您,毕竟那药是内务府一次次将药放在皇后娘娘茶中的。明明您告诉过让先皇后少喝些茶了,是她自己偏偏不听。带着一身毒还强行有孕生子,所以她生产导致毒性身亡全是她自己的错,若是她不生下大王爷,何苦大王爷天生身子不好还从娘胎带出来毒瞎了双眼。
说到这,奴婢就想起来那个宋慈惜,小丫头片子医术是真好,若是当年让她看到先皇后的情况,现在怕是咱们早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行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本宫也不知最近怎么总会梦见先皇后,不由得这才说了一句。”
文慈说完走到床边,又看了一眼栾平央:
“皇上这一日一日气色越来越好,本宫总觉得宫里的太医诊的有误。你一会儿回去给苑儿带个话,赶明儿让他从宫外带几个靠谱的郎中进来,看看皇上到底是不是真的回光返照了。”
“是,奴婢回去就办,娘娘,到了您喝燕窝的时辰了,咱们也行先回宫去吧。”
文慈点了点头,抬手搭到唤冬的手上,二人慢慢的离开了栾平央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