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藩王府,宋慈惜将发生了什么全盘脱出,白行先听了倒是没说什么,反而贺林公主很是激动。
“然后呢?就没了?栾念就让你吃个饭,之后就没了?”
“那公主觉得,还能有什么啊,我们一头扎进草药房里,之后也没出去,在说你也知道,我没多想见他。”
“也是,不见就不见吧,见了也是生气。这午膳时间刚过你们就回来了,想必也是没有吃饭,羊已经快烤好了,你们是等着晚上一起吃,还是现在先吃点其他的?”
“有肉谁还吃别的,不然,给川芎拿点点心吃吃,我瞧着他定是饿了。”
宋慈惜不想在提大王府里的糟心事,索性打趣着川芎。
川芎这人没什么特殊爱好,除了爱钻研医术外,便只剩下个吃了。
一听宋慈惜这样说,正在喝茶解饱的川芎,立马放下了茶杯:
“不饿不饿,一点都不饿,可以扛到晚上的。”
谁知川芎话刚落,肚子便不争气的响了起来,厅内之人听到后都哈哈大笑起来,川芎抿了抿嘴,心里着实尴尬极了,不过川芎想着,只要自己不表现出来,别人就看不出来他在尴尬。
今日的晚膳,因为宋慈惜他们没有吃午饭,所以提前开了近一个时辰。
冬日里,围坐在藩王府后院的巨大营帐中吃着烤羊肉,喝着西域的葡萄酒,爽在嘴里、喜在心底。
贺林公主他们一走便是好几个月,这期间,宋慈惜可是一直没吃到这么正宗的烤羊肉,所以不由得多吃了几口。
许是因为今日在见栾念,宋慈惜心结解了些许,所以心情成是不错。
贪杯多喝了些葡萄酒,宋慈惜有了微微醉意。
一把拉住白行先的胳膊,宋慈惜顶着通红的小脸开口道:
“行先,你说栾念这个人,哪儿都好,也哪儿都不好,我到底是不是上辈了欠了他,非要让他这辈子折磨我。”
白行先看了宋慈惜一眼,笑着将人扶正:
“你啊,喝醉了,少喝些吧。”
说着,白行先便要去抢宋慈惜手里的酒壶,可是宋慈惜死活不给,直接躲去了贺林公主身后。
贺林也许因为刚生完孩子不久,所以在西域那边一直也没喝着酒,这终于回了南辕没人管她,贺林今日也是放开了喝。
看着白行先走来要抓身后的宋慈惜,贺林一把将人拦下:
“行先做什么,有本公主护着小惜,你不许动手动脚,你大胆!”
“公主啊,你怎么也喝多了?”
白行先扶额看着这两活宝,谁知贺林压根没理会他,同宋慈惜一起坐到地毯上,二人酒壶碰酒壶,继续喝着。
虽然说这二人醉的最快,但是喝的谁都久,其余的人不是喝醉不省人事,便是累的睡着了。
贺林和宋慈惜胳膊跨在一起,见帐篷都清静了,便到了外面看着星星。
今日月亮十分的圆,星星全都遍布在夜空之中。
“公主,你说,我与栾念到底该不该继续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