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与我说说也就得了,可千万别被大王爷听去,不然,又不知这飞醋要吃到哪国去了。”
“一天没事净胡诌,我和元冥什么关系王爷在清楚不过了,在说,上次要不是元冥救我,我早就掉下悬崖尸骨无存了,你还能开这种玩笑。”
“什么?”
白行先见宋慈惜说这话完全也不像是在扯谎,与她也有好几个月未见了,没想到这其中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瞧你那样,懈斗与南辕皇后勾结,偷偷溜进了京城,谁曾想他们隐藏到了元冥寨所处的山上。你也知道,元冥寨是朝廷向来不管的,所以他们在那里,元冥寨的人也没有发现……”
说到这,宋慈惜突然发觉,懈斗当初在元冥寨所处的山上,纵使他们在西边,元冥寨巡逻的人在惫懒,怎么能在他们待了那么久以后,才发现西边多了人。
现在想来,牛天怕是背叛元冥寨,早已经不是一日半日,现在细想想,怕是牛天早已经生了叛变之心。
牛天给人看似忠厚老实八成只是他为了掩盖自己真面目的假象,宋慈惜想到这里以后,不免觉得身上汗毛都竖起来,果然人心不古。
白行先一直等着宋慈惜继续说下去,可是等了半天,宋慈惜还在那里出神。
用胳膊怼了宋慈惜一下,这才引得宋慈惜回过神来。
“嗯?”
“继续说啊,你是怎么被懈斗抓去的?又为何要掉悬崖,你快些说,急死人。”
“我又与大王爷吵架了呗,我说要让元冥寨的人帮忙,大王爷偏是不愿意,还不想在让我多管一点点。我一生气,带着佐力和束欢就连夜准备回藩王府,谁知路上就被人给抓走了。”
白行先一听栾念又与宋慈惜争吵,暂不说这事是不是宋慈惜的错,白行先做为宋慈惜的娘家人,无论宋慈惜对错,栾念将她气走,那便是栾念的错。
拍了下桌子,猛地站起来:
“他到底怎么回事,我一走便惹你生气,小惜,这人若是不行,咱没有必要非他不嫁,我这回到西域也看了,西域男儿也是大好,贺林还有一个表弟,我瞧着人也不错,栾念这般待你,不如这次事情了结你随我回西域,我让贺林将好表弟介绍于你。”
宋慈惜轻笑了声,拉着白行先坐了回去:
“你这也太激动了,在一起相处的两人之间,哪里可能不绊嘴的,我也是性子硬,在说他都当了一辈子的王爷了,脾气也犟的狠。至于贺林的表弟,如真像你说的那样好,还是便宜西域的姑娘吧,我就不参合了。在说了,我与你回西域,干爹与祖母呢。”
白行先最近也是人逢喜事,倒是将这些都渐渐忘记了,宋吾海被关起来时间太长,长太让人都快忘记他的存在。
白行先觉得也是自己不够好,竟然真的高兴过头,连最开始的抱负都忘记了。
“忘记了老爷的事,是我不对。”
“没什么对不对的,宋家于你是养育之恩,你护我这么长时间,也因你的关系,我向贺林求女官的职位才如此顺利。说起来,你对宋家的恩也报完了,现在也自己有了家,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