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栾献点点头。
“付名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不敢冒然上山,毕竟元冥寨不是那么好惹的,付名孤身一人,怕是没到上山便会丢了命。不过王兄,我听说王嫂与元冥寨也是有渊源的,元冥寨的人不会恩将仇报,帮着番邦的人掳走王嫂的吧?”
栾念皱了眉头,昨日宋慈惜刚请了元冥到府中吃饭,到了晚上宋慈惜便被番邦的人掳走,这怎么想,这事与元冥都脱不了干系。
更何况,元冥寨里尽是土匪,对于他们来说,哪有什么恩情可言。若真的是懈斗买通了元冥寨,无论是栾苑还是文家,在加上一个元冥寨暗中在帮着懈斗,想要找到宋慈惜将人救出来,谈何容易?
栾念对元冥一直没有什么好的态度,元冥自己也知道,栾念现在有些后悔昨日那样不给元冥面子,若真是这样,元冥万一将栾念的气撒在宋慈惜身上,那当真就是栾念将宋慈惜给害了。
想到这,栾念还是准备亲自去一趟元冥寨,一路让付名引路而去,栾念到了山脚下便让付名回去,独自一人上了山。
但栾念走到了半山腰,便发现许多元冥寨的人在寻山,栾念躲在一边看了良久,却发现元冥寨的人有些不对劲,他们每个人都左顾右看,好像在找什么人一般。
栾念出神,不料脚下一滑弄出动静,元冥寨的人当下便发现了栾念:
“什么人?”
栾念见被人发现,立马趁着夜色,逃离了山上。
再度回到了大王府,栾念总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细想,昨日元冥对宋慈惜是喜欢的,他应该不会为了一点钱就出卖宋慈惜。在说,宋慈惜好像提起过,元冥寨不是缺钱的寨子,所以更没有理由了。
想到这,栾念想起束欢也在元冥寨待过,所以准备找束欢问问元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遍寻大王府没有找到人,最后府前的侍卫才说,束欢午前跟着昨日来应宴的元冥走了。
栾念更加想不通,莫不是宋慈惜被掳走是元冥做的戏?突然,栾念脑中如霜的身影一闪而过。
对了,当初如霜不也是去过元冥寨的人吗?眼下情急,问如霜也不失为最佳的选择之一,栾念立马赶往湖中小筑,可是不去不知道,这一去才发现,如霜早已经不在湖中小筑,整个小筑里半个人影都没有。
栾念当即搜索了整个大王府,可是依然没有如霜上的身影。栾念回到自己房中,坐到了桌边。
湖中小筑一直都是绿檀在守着,可是最近事多,绿檀要不就是晚上出去查事,不然栾念就让他住在了自己院子里,同路生一起睡,所以湖中小筑除了绿檀定时送吃喝的东西来,便在无人。可如霜一个弱女子,在没有船只的情况下,如何从湖中小筑出去,一个在活人,又如何瞒过府中侍卫,离开了大王府?
另一边,宋慈惜本一直提着精神,可是夜渐渐深了,困意袭来,宋慈惜便睡了过去。当她感觉到屋中有开门声,醒过来时,天已经亮。
宋慈惜揉了揉眼睛,当她看清眼前人时,着时吓了一大跳。
“如,如霜?”本该在大王府湖中小筑里的如霜,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宋慈惜赶紧看了看四周,这里确实还是昨日懈斗关自己的房间,如霜无论怎么样,也没有理由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