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知为何,自己变成了下毒的小人,为的只是达成自己心中的期待。宋慈惜叹了口气,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慢慢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好,我会尽力。”
思荷一听,立马拉着宋慈惜便进了女帝的房间,众人在院子里看的一愣一愣的,但是也没有人给他们解释,众人只能焦头烂额的等待。
宋慈惜进了房后,熟练的搭上了女帝的脉,虽是她施计下的毒,但做戏总要做全套。
一开始,宋慈惜将鸣秋叫到宴上,就是认定了她会讨好女帝,当时鸣秋抢了海心的活,被绊的那一下也是宋慈惜故意设计的。毕竟要让女帝中毒,倒不如让鸣秋惹恼女帝,这样便没有什么意外,谁知鸣秋避开了那处,所以只能顺其自然。
其实最早这碗血燕端上来,里面是无毒的,可宋慈惜那银针扎下去,这毒才从针上真的下了进去。宋慈惜断定贺林公主会将这碗血燕让出去,就算贺林没有让,宋慈惜也不会让她吃。
这血燕之中的毒原是川芎制的,不会要人性命,只会让人昏迷,但从脉向上来看,就似中了奇毒一般。
川芎当初制这毒,原是想将束欢从针织局弄出来,谁知束欢那边没用上,倒是成全了宋慈惜这次的事。
宋慈惜写下川芎早就拟好的解药方子递给了思荷,开口道:
“思荷大人,要我说,这药方您要不是自己去,也要找信的过之人去。京中正街上有一间名为何首的药铺,那是我知己天的,去他那里抓药,万无一施。”
“我亲自去,那女帝这边……”
“让你们的人看着就是,不要动她,以免体内之毒扩散。我身为贺林公主的女官,下毒之人的事还没有解决,我还需要帮着公主去处理那事,女帝这边我会时刻注意,你快去快回。”
思荷点了下头,与宋慈惜一起出了房门。思荷离开了院子,宋慈惜皱着眉,站在众人面前。
“慈儿,女帝如何?到底是中了什么毒?”栾念见宋慈惜出来,急忙问道。
“我也没见过,只能开个方子先试一下,为今之计,还是先将鸣秋找出来要紧,这事情疑点颇多,我们不能以猜测便定了她的罪,如果真是她所为,还要尽早将解药要来,中毒的可是女帝,若她真在藩王府出了事,无论是西域还是南辕,都没有办法给番邦交待。”
“你放心,刚刚我派了路生,行先也派了人一起去找鸣秋,她一个女子,想必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逃出藩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