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欢听后气不打一处来,只见她紧皱着眉头,替宋慈惜抱不平:
“大王爷他这是怎么回事,确实,他一直在护您周全,但是您为他做了这么多的事,他怎么着,还信不过您还是怎么的?”
“算了,我也不想再提他们的事,我现在只想快点将干爹救出来,若是真的可以,以后我绝对不会再与皇室扯上半分关系。”
“也好,伴君如伴虎这话也不假,以后咱们不回去便是了。天都黑下来了,奴婢守着您,您早些睡吧。”
“哎呀,现在都这样了,我也不需要什么守夜的。不在这破庙不算安全,我现下困的厉害,你便守前半夜,待我休息一下,下半夜你睡,我来守着。”
束欢本来想让宋慈惜就好好睡,谁知宋慈惜说完这话,闭上眼睛便秒睡了过去。
清晨,宋慈惜被房顶照射进的阳光刺醒,猛的惊醒,看到束欢已经在做早饭。
“束欢,不好意思啊,你怎么没叫醒我呢?我一觉睡的太沉,你该叫醒我的。”
“没事呀小姐,奴婢本来觉就轻,你让奴婢睡,奴婢也睡不好。小姐这几天身子不爽快,多睡点也是好的。早饭快好了,一会儿您多吃一些,您不说要去元冥寨吗,等吃完奴婢同您一起去。”
“好。”
二人吃完了早饭,将能带的东西都打包带好,刚出了破庙便看到如霜擦着汗,赶了回来。
见宋慈惜和束欢的样子像要走一般,如霜加紧了步子,跑上前来。
“还好紧赶慢赶赶回来了,小姐您没走就行了。”如霜说着,从怀中拿出了几张银票,塞到了宋慈惜的手中。
“如霜,你这是?钱哪里来的?”
“小姐您在王府里住了那么长时间,奴婢自然也要帮您管着点家,留下点私房钱以备不时之需。奴婢千想万想也没有猜到会有离开大王府这一日,好在提前存了银子放在银号。您现在是铁了心不想回去,所以奴婢特意去把银子取来,以后咱们总归要过日了用的啊。”
如霜这话说的看似没有问题,但宋慈惜还是看到了如霜发红的耳朵。如霜说谎会耳朵红的毛病是从小留下的,有时说些小谎话不会这样,但若是说了什么真正违心的,耳朵便会红的不行。
宋慈惜拿着这钱,按理说如霜去京中银号取钱,也不会花这么长的时间,所以宋慈惜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这钱我不要,都是当初你攒下的,你便一直拿着吧。”
宋慈惜将银票塞给如霜,如霜也没有多想:
“那奴婢先拿着,反正以后也是咱们一起过日子,放在谁那里都是一样的。”将银票好好揣回了怀里,如霜突然想到京中的事。
“对了小姐,咱们这下时候出来的也好,京城中现在开始传播瘟疫,许多商家和行人都躲在家中,街上的人都几乎没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