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皖南从酒窖爬上来,白竹还是一脸谨慎的在酒窖旁站岗,望见江皖南出来,还一直张望着周围,紧张的要命,在江府,要是被云夫人发现了小姐偷酒喝怕是又要被打个半死,望见江皖南从酒窖中爬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过去扶着江皖南。
白竹表情凝重,看着江皖南欲言又止,这可如何是好,原本云夫人就对二小姐虎视眈眈,这回二小姐竟然一反常态当中打了云夫人一个满地找牙,这个恶毒的妇人真不知道又该如何找小姐的麻烦了那。
想着想着,就更觉得心慌慌的,想起姨娘枉死的那个夜晚,还真是触目惊心,还真是幸好小姐不在府上,否则怕是也落不下什么好下场。看着白竹惨白的脸色,江皖南蹙眉问道;“白竹,你怎么了?不舒服?”。
“啊?”。白竹一愣,连忙摇头道;“没有,不是……”。
江皖南一蹙眉,好像猜到了白竹的想法,轻笑着说:“别担心,有话直说。”。
“小姐,你逃命吧。”,白竹的表情就像是生死离别一样紧盯着江皖南,就好像是她现在不走,就真的没有生还的机会了一样,她的眼睛带着些胆怯的神色小声说;“小姐我见与你一同归来的那位公子器宇轩昂,想必定不是池中之物,你跟他快快逃命,小姐你刚刚打了云夫人,她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白竹紧紧的握着江皖南的手,紧张的说:“小姐听白竹一句劝,快逃命去吧,您不是一直说要寻得一位翩翩公子,文能兴国,武可安邦,白竹看那位公子便是小姐要寻得的如意郎君,小姐事不宜迟,你快走吧。”。
江皖南面不改色的看着白竹的紧张的表情,自从进宫之后,江皖南才明白那种痛彻心扉的孤独感觉,无数个日夜,身边连一个可以讲话的人都没有,昔日为她出生入死的人也都变成了山丘上一木不起眼的灵位,而偌大的深宫后院,归为一国之母却没有几个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