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静眼神一冷,脸上却依旧是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扶着自己的肚子,眼泪簌簌落下:“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大不了,大不了我给你偿命,给你的孩子偿命。”
说着她突然起身,狠狠的朝着茶几撞了过去。
江以宁连眼神都没变,就那么冷漠的看着她演戏。
“文静!”陆景灏脸色骤变,赶紧的伸手将许文静拉了回来。
一转头,目光赤红,狰狞的看着江以宁:“江以宁!你到底还想要怎么样?你说要道歉,我们给你道歉了!你说要下跪,我们也给你跪了,你还想要我们怎么样?”
“要你们怎么样?当然是要你们生不如死了!江家这老宅,怎么来的你们心里没数吗?当初怎么从我跟我妈手里抢过去的,就怎么给我还回来!陆景灏,我不欠你的!当初要不是你……”
江以宁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拳头收紧,眼神也越发的冰冷:“什么婚前出轨,都是你们的阴谋,不就是故意用这样的办法让我愧疚,让我把手里所有的股份都转给你吗?现在你在这里装什么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多深情呢。”
陆景灏的脸色难看,没想到江以宁居然会当着厉斯年的面说这些话。
他冷着脸,抱着许文静。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误会景灏呢?当初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要把股份给景灏的,出轨的事情也没人强迫你的,是你自己要去的,现在你怎么还倒打一耙了?”许文静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听到江以宁的话,眼底怨毒一闪而过,又哭哭啼啼的开口为自己辩解。
江以宁冷哧一声,懒得解释。
反正许文静一贯不要脸。
“厉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出当年姐姐的事情的,不过姐姐也不应该这样污蔑人。当年姐姐做的事情,整个滨南谁不知道?你现在反过来怪我们,我,我斗不过你,也只能够认了,但是景灏过去对你一往情深,如果不是你对不起他的话,他是不会跟我在一起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他。”
许文静一边擦眼泪,一边偷偷的打量厉斯年的表情。见他没什么表情变化,心里未免有些失望。
江以宁这种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女人,怎么就命那么好呢?
先是陆景灏,现在又是厉斯年!
她明明哪里都比江以宁优秀,为什么优秀的男人就是看不到她?
许文静很不服气。
“听说,四年前你们让以宁去引产,而且还是不给麻药那种。”厉斯年手指轻轻地敲打着身下的沙发,凉薄的眼神,落在了许文静的小腹上。
活活引产,这四个字,光是听到就觉得残忍,而江以宁却是承受了。
她现在小腹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就是当年留下的。
厉斯年过去不知道疤痕的来由,如今知道了,自然是要给江以宁讨回一个公道。
许文静闻言脸色骤变,下意识的护住了小腹:“你,你,你要……”
“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当年你们怎么对她的,今天,我就怎么对你。带下去。”
许文静得到了厉斯年的肯定,顿时两眼一翻,直接吓得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