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滨领命,便要出去。
未及出去,便听皇帝道:“到那不许多说一个字,倘若多言,脑袋便不用要了。”
江滨只道:“奴才不敢。”
趁江小南未来的功夫,太后道:“这件事,不管结局如何,江小南便也不用带回宫去了。”
皇帝道:“倘若万一,她也是被人利用的呢?”
太后道:“香囊是她亲手交与王婕妤的,她之前伺候哀家的茶水,也通些药性。若这一回,用的是什么寻常没见过的,也还罢了,偏偏用的是这样常见的,略知道一点药性,便知道的东西。便是有人往那香囊里面另加了东西,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那香囊皇上您也没有细看,那可是一点猜了重做的痕迹都没有的。”
皇帝满面肃然地点了点头。
太后道:“若不是这样,哀家也不敢就一口咬定一定是她。”
皇帝吁了一口气,道:“朕定然是饶不过她,只是,朕一定要问出她还有没有别的罪过。”
太后笑道:“皇帝这个样子问,可是不行。”
皇帝抬起头来,望向太后。
太后对一旁宫女道:“丽英,给哀家打水洗把脸。”
丽英出去打水,太后对皇帝道:“女人的事,皇帝你还是不懂得啊,一会儿,她来了,你只听哀家怎么说,便是了。千万不要插话。”
皇帝看太后展了笑颜,亦笑道:“朕省得。”
太后轻轻摇摇头,道:“罢了,却也不必了,你往隔壁,陪陪王婕妤便是了。”
皇帝苦笑一声,道:“母后这是还信不过朕。”
太后道:“还就是信不过,一会儿到了隔壁,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许出来。等回宫后,后宫的事,还是听你的皇后的罢,她临走时,说了不想多一个人,也不想少一个人,瞧瞧这多了这么一个人,闹出多少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