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芝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等人散了后,我寻机会和父亲说了,防患未燃,总是不错的。”
玉杉道:“多谢姐姐了。”
香芝道:“这话奇了,你替我们想着,怎么倒向我们道谢呢?”
玉杉挠挠头,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却说那边韩公子引着另一位公子到丽春亭里坐下,道:“殿下,您请坐。”
那殿下笑道:“韩仁,你又喊什么殿下呢?还如刚才当着她们,叫表兄,挺好的。”
韩仁道:“刚才,是怕您这身份,说出来吓到人家闺阁小姐。也就那么说了,这会子,我还是守着礼些吧。不然回去叫家里老爷子知道,又该传家法了。”
那殿下取笑道:“左右无礼也无礼过了,你也躲不过你们老爷子的家法了。或者,要不要本宫下一道手谕,给你们老爷子?”
韩仁道:“太子爷,您快别拿我们取笑了。”
太子笑道:“不是我拿你取笑,你也实在是我的表弟,怕什么说的。你啊,就是凡事太小心了些,譬如刚才,你怕吓到人家女孩,就只敢说我是你的表兄,可是我问你,难道你觉得安国公的女儿就那么胆小么?”
韩仁道:“倒不是觉得她胆小,她在女孩子中,算是胆大的,不过,那个情景,要真说了您的身份,倒像是咱们的撞见了人家女眷,还以势力相欺似的,所以,干脆不提身份,只是以礼相待。”
太子道:“你和她很熟悉么?倒知道她胆大。”
韩仁道:“说不上熟,只是见过一面,那时我有一件事来找安国公,恰巧看到她正和安国公讲府上经济呢。很是爽快的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