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在餐厅遇到秦忱北，如果秦忱北没有说那句‘只是家里的佣人’，顾苒或许会跟着程以珩去诊所看看，但现在。

顾苒拒绝了，“下次再去吧，我今天还有点事。”

程以珩知道她现在心情不好，也没强行让她去了。

他道：“那我送你吧。”

“不……”顾苒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这个时候一辆车疾驰过，停在了顾苒旁边。

顾苒下意识地回头，便看到了秦忱北那辆熟悉的车。

她脸上的表情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把视线给转向了程以珩。

“不用了，我自己坐车。”

“那好吧。”程以珩也没坚持了。

他刚说完，副驾驶的车窗玻璃放了下来，坐在驾驶座位上的秦忱北的脸露了出来。

“上车。”伴随着这两个字响起，副驾驶的车门打开了。

虽然他没有指名指性，但明显就是对着顾苒说的。

顾苒回头看一眼，然后对着程以珩道：“我先走了。”

然后，她朝着程以珩挥挥手，上了车。

程以珩看着顾苒坐上秦忱北的车，离开，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顾苒跟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那个人不过是顾苒的老板罢了，人家孩子都那么大了，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程以珩摇了摇头，把脑子里的想法给甩去。

当后来，程以珩得知，顾苒和秦忱北在一起的时候，他真的是后悔，后悔自己这个时候，没有把这个想法给当成一回事……

上车后，顾苒没有和秦忱北说一句话，只是望着车窗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