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茗开口。
聂只只浑身都在不可克制的微微发抖。
每次,傅先生说这样的话就意味着……
——
晨茗提起了裤子,看着她这一副要哭的可怜模样,心里恼火得很。
“聂只只,我说过多少遍,不要在我面前露出那种神情?”
晨茗狠狠道,忽然他的眼神变得邪恶,“还是你在享受?还想再来一次?”
聂只只惊恐的只摇头,“不、不是的。”
“那还不快滚?”
聂只只仓皇而逃。
晨茗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来,慢吞吞的点上。
他居然又不受控制地碰了她。
这让他很恼火。
明明嬛嬛已经回来了,他已经不需要她来发泄了。
可是,真的她要走了,自己心里还有一些异样。
聂只只收拾着行李,已经泣不成声。
她想要留在傅先生身边的奢求就这么破碎了。
收拾完东西出来,呛鼻的烟味,让她不自主的轻咳了起来。
晨茗动了动眉头,不动声色地熄灭了烟头。
“傅先生,吸烟有害健康,以后少吸。”
大概是她要走了,晨茗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吼她,只是淡淡道,“钱我已经给你汇过去了,以后别干这一行了。”
伺候人真不是一个年轻女孩应该干的事情。
聂只只朝着他鞠了一躬,“傅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就是学这一行的。”
对于她的反驳,让晨茗心里有些不爽。
难得没有发脾气,只是背过身去。
“你走吧。”
聂只只垂了垂眼皮,看着门口鞋柜子上的那一双女士棉拖,小心翼翼地问,“傅先生,我可以把这双鞋带走吗?”
“你想带走什么就带走什么,不需要问我。因为即使你不带走,我也会让人都扔了。”
聂只只觉得心口被狠狠的一扎。
这里都是她一手布置的,好多东西都是新买的。
没有资格说什么,低着头把那双粉色的棉拖装了起来。
临走之前,看了一眼晨茗脚上的那双同款。
心一横,就出去了。
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晨茗转身想要挽留什么。
只是门口那里已经没有了人影。
自嘲的笑了笑。
晨茗,你这是在做什么?
坐回沙发,伸手去掏口袋,却发现烟已经抽光了。
“聂只只……”
话刚出口,晨茗微微愣。
沉着脸自己起身去抽屉里拿了一包。
刚点上,手机就响了起来。
“晨茗,我跟你爸都回来这么久了,你怎么也不来看我们两个?”
手机里传来林锦霜的声音。
晨茗只觉得头疼,“我知道了,晚点就过来。”
“好嘞好嘞,那你记得把那15%的股份带来,你还小,这股份就让爸妈给你保存着。”
晨茗只觉得心里很凉。
他跟林锦霜他们已经有三年多没见了吧?更好笑的是这三年来除了爷爷给他打过电话,打过钱,他的亲生父母从来都是对他不闻不问的态度。
唯一的一通电话的目的只是在这15%的股份。
“人可以来,但是股份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