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樾信步走到寝室,抬手开门……开门……开。
茫然的眨巴几下眼睛,门依旧是紧闭着的,一点打开的意思都没有。
“王……娘子你在吗?”
白樾明明看到屋里的烛光还亮着。
“臣妾自然是在的。”
里面传来洛澜温柔的声音,用词不是妾身而是臣妾,白樾一时间没在意到,拍了拍门:“那娘子开一下门啊,本王推不开。是在里面挂上了吗?”
白樾说着,还扒在门缝上瞅了瞅,当然他什么都没瞅到。
“咳咳……臣妾今夜身子不适,还请王爷移步它处歇息。”
坐在梳妆台前悠闲地擦拭着湿漉漉的青丝,洛澜欣赏着镜中的自己,心情还算可以。
正在扒门缝的白樾一愣:“娘子哪里不适?需要唤太医吗?”
语气带了些许的担忧。
他可是记着的,他的王妃身子骨也不是特别好的,平日里稍微走远点都会喘不过气来。
“都是平日里的老毛病了,那里需要唤太医了。臣妾唯恐打扰到王爷,所以才请王爷移步它处歇息。”
这话怎么听都是没毛病的,可是白樾就是感觉哪里不太对,但是他也想不出来。
“娘子身体不适,为夫自然是要陪着的啊,怎么能去它处呢。”
这话说完,里面的洛澜还没说什么,白樾自己就察觉到了一开始的不对劲是在哪里了。
这是洛澜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臣妾,也是第一次唤他王爷。
这种生疏的称呼……她还是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