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阳枭望着身边的人，眉眼含笑着道：“是，我是白痴，彻头彻尾的那种，可即使这样，我也不想给你们任何一个人带来烦恼，我爱你们自然不想将自己的问题讲给你们听。”

“那你知道，我们动用九霄的人都没能找到你的消息，我们的心情如何，你有了解过吗？”柳云凝停下脚步，望着还要继续向前走的顾阳枭，出言问道。

顾阳枭缓缓转身，望着身后的人，静默了许久随即出言道：“那你知道，我看到一具烧焦的尸体，我的感受呢？”

他说的很平静，神情却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悲痛。

在得知冷宫走水，人被杀死的噩耗，顾阳枭悲痛难忍，一口鲜血吐出，两眼一黑，晕了过去。每次经过那里时，那种锥心之痛，后悔莫及，却根本无法挽回的痛，她又知道多少？

即使一切的根源都在他，可那不是他想看到的样子。看清自己的心，想要寻回时，却怎么也无法找到她的踪影，她去的地方，吃过的东西，留恋过的庭廊，开心时的手舞足蹈。

愤怒时的咆哮，甚至最后一次那近乎绝望的神情，都一个瞬间，无不让他想到就会心痛。

“我不想伤你，可每次都伤你最深，我的爱对于来说，像是负担，像是枷锁，将你紧紧的困在我身边，无法逃离。云凝，我顾阳枭，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这般过，因为她们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