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什么一般，顾阳枭，突然开口出言道：“九零！”

“在！”

“呃......没必要那么拘谨，正常聊天。”

“是！”

“......”

顾阳枭一边为云凝夹菜，一边出言问出了自己的好奇心，随即道：“那个.....你们从最开始就跟着我，甚至凤玲因为护着阿忍和尘星险些丧命，你们这么拼，当真让我有些愧对你们的付出。”

“我其实想说，从最开始时，我便与你们说过，如果不想留在九霄的，可以离开，你们是自由的，不能只为了我们兄弟而活。这是我当时的说过的话，我还记得，当时你们身上满身是血的全部活着回来，却没有一个说要离开。”

“说真的，当时的我，不是震惊你们的勇气，可是震撼到了你们的决心。”顾阳枭终还是问出了多年来的疑问。

随即便望向九零与八五，两人轻笑一下，神情慢慢放松下来，随即出言道：“我们都是孤儿，无家可归的人，即使离开，我们也不知道自己能在偌大的江湖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