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有没有，没有我走了！”

“有有有！凝儿，你的手还好吗？”

“哈？很好啊！”

“好什么？都红了，方才那么用力的拍在桌子上，你不疼我都疼了！”

“......”

“凝儿，我......”顾阳枭一边轻柔着云凝的手，一边小心翼翼的偷瞄她一眼，小心试探着，哪知道云凝出言堵住了他的话：“容塬哥哥家里有事，他回去了，这段时间他不会在，你没必要防着他。”

“我......我没防着他，我只是......”

“只是什么？”

顾阳枭缓缓抬起头，神情认真且没自信般的出言说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在你身边的资格，和我在一起，带给你都是痛苦，也许容塬才是那个真正适合你的人。关于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待在你身边，因为选择权从来都不在我这里。我明知道，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有在将困在身边的资格，明知道容塬可能更适合你，毕竟你们是整个江湖人口中艳羡的神仙眷侣，而我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是。如果不是我厚着脸皮缠着你，可能这辈子，真的就这样错过了。”顾阳枭眼里含泪，极尽深情的注视着云凝出言说道。

柳云凝与他望了许久：“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