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皖彤转头之际,也正巧看见高琰烨在笑,这下宋皖彤心中的怒火也愈来愈胜。
片刻,宋皖彤才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恭敬的低下头去:“儿媳是断不敢期满父皇的,还望父皇能够明察。”
高敬源见宋皖彤说的如此诚恳,倒也不想说谎的样子,原本盛怒的脸才稍稍缓和。
毕竟今日高琰烨跑来找他,说的的确是宋皖彤或许有法子能够救太后,而非真的有法子!
他此次之所以如此,也不过是想诈一诈宋皖彤罢了。
“那你说说,你会医术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朕可从未听说过你会什么医术,你若敢有半点欺瞒,朕可饶不了你。”
宋皖彤闻言只能将在太后面前说过的话如法炮制,重新自在高敬源的面前说了一遍。
高琰烨见状却是有些狐疑:“你说的可是真的?”
宋皖彤见状应声,道:“回父皇,儿媳句句属实,断不敢有丝毫隐瞒,我那师傅云游四海惯了,儿媳至今也就见过他几次面罢了。”
“哦?”高敬源闻言饶有兴致再次追问道:“照你这么说,你还是有天赋的,你那师傅不过来了几次,你竟能猜出太后常年所用的药物?”
宋皖彤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又一次被高琰烨给出卖了。
在咬牙切齿的瞪了眼高琰烨后,宋皖彤才在双眸微转之下,再次开口,道:“父皇有所不知,我那师傅每每前来,都会在万古城内住上写日子,然后丢给儿媳一些书籍,让儿媳熟练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