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相信自己的厨艺,要知道她以前给白明洲不知做了多少饭菜,每次只凭着他眉眼中的欢欣喜悦便可见一斑。
他们二人本就早已辟谷,是她见白明洲实在是喜欢才替他做了这么多年,只不过后来白明洲为了锻炼己身忍痛绝了这口舌之欲,她还安慰了他好些日子,割地让权的答应了许多平日绝无可能施行的双修法门。
桑眉一手撑着脸颊手肘支在案几上,流云的袖口落下来,露出了大片白嫩的肌肤,欺霜赛雪吹弹可破,宣桃瞧着都没忍住微红了脸。
只觉得自家小姐这些年真是越发美了。
却不知冰肌玉骨的冷美人此刻心中所想,皆是百年间所用过的各式法门。
突然,桑眉开口,“宣桃,这事件可有嫡子与庶子长相一模一样的事情?”
宣桃不明所以,却还是如实回答,“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尚且有区别,连母亲都不一样,两个人又怎么会完全相同?”
桑眉淡淡的嗯了一声,就不再开口了。
只心中疑惑越来越深,只觉得这城主府如谜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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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白明泽送完桑眉之后立马兴奋的回了自己屋中,将所有下人遣走之后就急匆匆的往床榻上躺。
这塌上特制的封印只有在感受到特定的气息之时机关才会启动,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找他哥分享今天的事情了。
正在喝水的白明洲被白明泽一个熊抱扑倒在床上,他反应极快的将茶盏往上方一扔,稳住自己身上人的同时接过落下来的茶盏往旁边桌上一放,才不高兴的把白明泽往旁边一推,“做什么这么毛躁,床要是打湿了你让我今天睡哪儿?”
白明泽不管这么多,一双眼闪着兴奋的光,噘着嘴说,“那你就跟我上去一起睡,这破地儿又窄又小的,睡一觉起来腰酸背痛。”
白明洲伸出一根手指推开他,“那以后你别往我这床上躲懒。”
白明泽想也没想的拒绝,“那不行,金窝银窝不嫌自家的狗窝。”
白明洲黑了脸:“你才是狗窝。”
白明泽讨好一笑,拉着白明洲的肩膀就要往他脸上凑。
白明洲说着嫌弃,动作却放缓了,任由白明泽额头碰到他,天旋地转间,白明泽一整天的记忆尽数炸开在白明洲的脑海中。
然后,他的拳头硬了。
白明泽半点不觉,还兴奋的拉着白明洲说自己似乎遇到了真命天女。
“哥你不知道,她说话的时候我腿都软了,酥的,这就是传说勾魂摄魄的声音吗!”
白明洲一巴掌拍他脑袋上,冷笑,“什么酥软,你那是吓软的!”
白明泽不满的晃了晃脑袋,“什么吓的,桑小姐温柔又和气,就是瞧着身体有些不好。”
说着他竟有些担心起来。
白明洲也不知道心中的不悦从何而来,只想着那姑娘从见第一面就让自己日日与他相见,想来也是一眼就喜欢上他的,想那也她对自己横眉竖眼,却对这傻小子温柔亲和。
白明洲越想越不是滋味,他本就不是个脾气好的,这时候心中的戾气一上来,腾的一下揪着白明泽的衣领把人提起来。
偏白明泽半点不在状态内,茫然的看向面前的白明洲,“哥?”
白明洲冷笑一声,“什么桑小姐,你未来的正妻只会是那冉君筱,桑小姐也是世家大小姐,难不成还能做你的妾?”
白明泽瞪大了眼睛,想到冉君筱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拳头白明洲的拳头迎面而来,拳风在耳边呼啸而来,刺得白明泽脸颊生疼,他忽然间就明白过来了,他哥居然是玩真的!
“砰”的一声巨响,整个密室都晃悠了几下,尘灰簌簌的落下,白明泽却一口气也不敢出。
好一会儿,才听到白明洲哼笑一声,“腿软了吗?”
白明泽晃了晃,欲哭无泪。
白明洲问:“我笑的好听吗?”
白明泽乖巧小声道:“好听。”
白明洲:“心跳的快吗?”
白明泽:“快。”
白明洲又问:“和听到桑小姐笑的时候感觉有不同吗?”
白明泽摇头。
白明洲语重心长道:“所以说,不要把惊吓当成了心动。”
白明泽恍然觉得不该如此,却一时又想不清楚。
就听白明洲又问,“你再想想桑小姐的笑声,想到了什么?”
是呼啸而来的拳头,夹杂着几乎毁天灭地的威势。
白明泽瞬间变成了鹌鹑,缩着肩膀不说话了。
见此,白明洲淡淡一笑,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