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表达,可能神志不?清的时候,跟段榕太亲密了吧,耳朵通红,段榕给抱起来搓揉了几下,放到床上用被子卷起来,“躺着消食,我去洗澡,洗完了给你洗。”
俞卷又想起来了,自己光着屁股坐在段榕腿上洗澡,这下不?仅红,还熟透冒烟了。嗖的缩进了被子筒里,但是脚缩不进去,小脚白白的,段榕纹了身的大手握住,两只小脚在他手心?里羞的很,想躲开。
段榕手指卡进指缝里,“有?点长了,一会儿洗完给你剪一下。”
脚趾立刻蜷缩起来,俞卷害羞的说不出话,轻轻踢了踢脚,段榕不?再逗他,松开脚去洗澡了,俞卷听着声音,艰难地从被子筒里钻出来,他脸红的太厉害了,脚都没地方放。
人鱼的鱼尾是很敏感的,整条鱼尾都很敏感,变成了腿也是的,段榕那样揉……很害羞。
段榕洗完澡出来,要抱俞卷,俞卷躲过去了,“我、我自己洗。”
段榕压根没理他弱小的反抗声音,夹到胳膊下面就带走了,“又不?是第一次给你洗,你哪里二?哥没看过?”
俞卷捂住发红的脸不肯出来。
他真的被段榕剥开好好洗了一遍,然后浴巾一围,抱着又出去了。
俞卷眼睛泪汪汪的,但是眼尾那么粉,看着一点也不?委屈,相反是没被欺负够,在被子里鸵鸟的撅了会儿屁股,段榕上床,听到他在念小说,动了动耳朵,又挪过去了。
段榕张开手抱住他,两人一起看书。
哪里不?一样了,可变的太过自然迅速,理不?清线头在哪里,就埋在柔软的乱成一团的毛线上舒服的休憩,也不?捻那根线头了。
俞卷也不?愿意去想自己不?是猫,他下半身是条鱼尾巴,不?是猫尾巴,上身的两只爪子踩了踩段榕,寻了个温暖的地方眯起眼睡觉了。
段榕放下书,目光沉静地笼着俞卷,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没有撕掉俞卷眼下的创口贴看伤口是不是变的更小了,只是用粗糙又带着疤的手指拨开俞卷的唇齿,口腔一经打开,好像就能感觉到里面的软热,他看了看舌头,好了大半了。
按照伤口的大小和位置,口腔里的舌头愈合的是最快,可能是因为口水的原因。
段榕手脏,就没摸里面的软肉,只是光这么按着唇齿,手指头就能感觉到软了,怪勾引人,段榕收回手,搓了搓指腹。
真软。
他个老处男老流氓了,这劲儿挺大的,段榕当即有点心痒,忍住了才没碰俞卷的唇,抱着睡觉。
第二天一早,段榕带俞卷出门买早餐,遇上正好来找他们的许付,简单说了下案子,“郭警官和小陈警官都没事了,郭警官说当时小陈警官去厕所,他背对着,以为是小陈警官回来了,结果是许智超,背后偷袭把郭警官给捅了,然后……”
许付看了眼段榕后面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个眼睛的俞卷,飞快道:“许智超出来时正好遇到小陈警官,许智超手里有?人质,小陈警官也被打了脑袋晕过去了。”
段榕拉着俞卷的手,皱眉,发现了里面的时间差,“去厕所去了十分钟?”
许付无比佩服,随即叹了口气,“陶支队发了很大的脾气,要小陈滚蛋,脱警服摘警帽滚,他当时去厕所给女朋友打电话了。”
段榕面无表情,“滚的越早越好。”
许付也深以为然,在什么岗,就得负什么责任,更别说是干警察,这件事不?能说是他一个人的错,但他去跑小差了,那就是他的责任,三条人命,跟他都脱不了干系。
革职都是轻的。
这些事就不提了,俞卷还在场,许付很注意,半个字都不再说,弯起眼,温和笑??:“二?哥,俞卷,你们是要去吃早餐吗?我开车送你们啊。”
有?车总比没车好,段榕松开俞卷的手,向后伸了伸,俞卷愣了下,试探地往前走了点,那胳膊就圈住了他的腰,“去开过来,外面还有?雨。”
许开车小二?毫无怨言地颠颠去开车了,孝敬师父,孝敬师父的……少妻?
作者有话要说:许付:老夫少妻?
今天早更新啦啦啦,我是更新的小行家,不怕风不怕雨……
鞠躬,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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