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宴龄,回来后竟然十分想念,魏澜看宴龄有些局促不安,他的笑意未达眼底。
“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魏澜叫呆站在门口的宴龄,后者头皮发麻,心里突突的。
不过他不能不听魏澜的话,只能走到魏澜对面那里,这样和魏澜隔张桌子,他有点安全感。
“魏先生好。”宴龄礼貌的问好,笑着的脸孔散发着明亮光辉,他像是颗漂亮的宝石一样,理应被收藏起来。
“这么多天不给我个电话,我一点也不好。”魏澜驳宴龄话让宴龄一时不知道怎么接。
但是宴龄还是硬着头皮说:“我不是怕你忙吗?给你打电话会打扰你。魏先生,我觉得我们可能不是很合适,我以为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打电话。”
有些事其实不用说出来,大家都明白,比如他不再联系魏澜,那就是告诉魏澜他不想和魏澜在一起,魏澜不可能不明白。
但是大佬揣着明白装糊涂是想闹哪样?这种事说出来多尴尬啊,再说了大家默默的退场不好吗?魏澜非要让他把话说清楚。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宴龄啊,你多大了?”魏澜和善的笑着问宴龄,他坐姿很优雅,看起来十分沉稳高贵。
在他对面的宴龄坐的就很局促,双膝并拢,双手放在大腿上,手指交缠,肩随着有点弯下来的脊背而微微耸起一点。
“二十四了。”宴龄回答,问他年龄干什么?他自觉自己还是小鲜肉。
“都已经这么大,那么也该懂事了。可是你在我这里怎么这么不懂事呢?”魏澜似有些苦恼的微微皱眉,眼中已经染上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