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茹愿之前,这二人已经成功的抢到了20多行动点。
“还真是个攒积分的好主意。”茹愿嘟囔了一句,高高兴兴的将身份卡放置胸口处,蹲下来继续在宴会厅地板上搜寻。
除了有酒渍之外,茹愿还找到了地毯上面有一块地方残留着不知何物的白色污渍。
她用身份卡里面自带的拍照功能,将这块白色拍下来之后,照片自动储存在了“宴会厅”区域里面,非常方便、利于查看。
地板上查的差不多了,茹愿走到别墅会馆的墙壁上,依照着记忆里的方向去查看墙壁上面是否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但是什么都没有。
她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墙壁,每一处能碰到的地方。
少女雪白色的肩颈在黑色毛绒抹胸的陪衬下,如瓷一般细腻。
墙壁上白花花的墙灰蹭在茹愿的指腹上,轻轻一抹,像粉末一样往下掉。
她没有摸到什么凸起的地方,平整的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似的。
“咔哒。”
宴会厅的灯光忽然被人关掉,茹愿面朝的墙壁上凭空多出那几只在宴会上看到的莹绿色狐狸。
她知道了。
是有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颜料,完美的隐藏在了墙上,让玩家白天的时候看不出任何破绽只有关灯的时候才能让墙上的狐狸显现出来。
灯紧接着亮了起来。
茹愿的眼睛,被忽暗忽亮的灯光闪得微微发酸。
有人昔年承光而去,亦如今日迎光而来。
暗红色的地摊上倒影着他被无限拉长的影子,一点一点的靠近茹愿,空气中漂浮着略微稀薄的尘埃,仿佛被他身周的气场凝固住了一般,略微有些降温。
“灯的开关没有坏。”他说。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
却告诉了茹愿很多的讯息。
灯的开关没有坏,坏的是电源总闸。
正常情况下来说,灯灭掉第一件事是去检查一下开关看看是否灯泡出现了问题。
但是在宴会陷入黑暗的时候,玉绒兔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但她没有去看电源开关而是直接拿着蜡烛说去总闸看一看,仿佛早就料到与灯管无关。
茹愿更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这厮不是说去二楼搜证吗?为什么跑到一楼来了?
红赤犬微微转身,面朝着楼梯:“我从总闸过来,那里有被人做过手脚的痕迹。”
“谢谢你告诉我。”可我并不想知道。
说实在的,茹愿是有点惧他。
不仅仅是他和爷爷是师徒,还有就是和姐姐有一定关系。
红赤犬没说什么,朝着楼梯东面的图书室走去:“你尾巴太长了。”
“……”茹愿。
这一句冷飕飕的话,让她脚底板略微发冷。
是暗示吗?
还是提醒她不要被人抓到自己的尾巴?
如果茹愿没记错的话,当初津戈撩被政府人员送到爷爷那里的时候,好像是为了进行某项危险而又神秘的任务。
爷爷为了训练他,暂停了其他的人员的培训任务对他1对1特训。
为什么他会来到这个地方呢?还说要找她?
红赤犬的身影消失在图书室的磨砂门后,他似乎对宴会厅在黑暗期间发生的事情并不感兴趣。
自我介绍的时候,他说自己是“真相”媒体的记者。
真相,总觉得不太像是专访报道而像是侦探社的名字。
既然津戈撩没去楼上,那茹愿就要动身了。
宴会厅很大,第一轮搜不出太多东西,她走在楼梯旁路过总闸的时候瞧了一下。
总闸柜上面挂了一个没打开的锁,隔着提示着危险的柜门,并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茹愿摆弄了一下铁锁,拴的很结实。
三千世界不允许使用蛮力拆卸这种证物,那津戈撩是怎么看到的?
他找到钥匙了吗?
茹愿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起身朝着楼梯上方走去,点开身份卡上的搜证区域,戳下了“尸体”图案。
“滴”。
余额剩余13行动点。
白得了5行动点真是让人心情舒畅。
小马也在朱学民的房间里,但是他选的不是尸体,而是房间。
虽然尸体包含在房间里,但是搜尸是搜尸,搜房是搜房。
选了搜尸体的人不能搜房间里的任何地方,选了搜房间的人也不可以去碰尸体。
游戏规则,非常严格。
小马看到茹愿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房间里,小小八卦了一下:“你没事吧?”
“没事啊?”
“他俩没为难你吗?”
“没有啊,他们态度和善并且为了保持接下来的友好相处,主动且自愿转给我了5行动点。”
“……”小马,“我信了。”
小马搜房间,茹愿搜尸体。
最大程度的节省时间。
蹲在那一堆碎纸前,茹愿一张一张的把纸从上面摘下来,整齐的摆放在旁边。
粗粗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迹,似乎是书籍的手稿。
看碎纸的边缘轮廓线,大概率是人为撕碎的。
当尸体上面的碎纸七七八八都被摘下去之后,茹愿瞧见死者呈现出反趴的动作躺在地上,两手自然的垂在身边。
两只手的十指全部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