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伊达前辈的那个朋友真是勇气可嘉!
说来她之前还奇怪萩原他们和她关系这么好,为啥擦不出点火花,现在她彻底明白了。零酱厉害到大家都把她当兄弟。
谁呆在零酱身边,一定超级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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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零忙完后收到了诸伏景光的信息:“零,我和zero成功获得了代号,多亏了零我们才能这么顺利。有零在身边,我觉得做什么都能成功呢。”
获得代号代表着他们身边的限制少了很多,组织基本信任了他们。
“不要掉以轻心。”她抚了抚胸膛,那股不安的情绪又渐渐浮现。
随后景光发来了他们的代号,没了下文。
她凝眉念了念:“波本、苏格兰。”不由得她想起了琴酒,那个令她印象深刻的黑衣男子。那场爆炸正是组织弄出来的,麦卡伦死了,至于琴酒被救走了。
如今想来,她都觉得很可惜。
一个以酒当代号的神秘组织,她的脑海就跃出了一个称呼,酒厂。
丢失的记忆绝对有很多关于组织和他们的信息,但是——她想不起来。就像失去了钥匙的锁一样,若是强行打开得到的该是崩溃。
她躺倒在床铺上,不断想着这些事,不经意间入了眠。
脚踩着楼梯发出的声响很是真切,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萦绕着,景光带着歉意的声音,枪声......
睡着的她眉头不断蹙紧,猛然间她惊出一身冷汗瞪着惊恐的眸眼直起了身子,她不由自主抚着胸膛大口大口喘着气。
清晰的记忆一瞬间又模糊不堪,她只能感觉到残留的对死亡的恐惧。
这股不安没有消失,而是一直伴随着她。
直到很长一段时间她即将踏入二十岁那年达到了顶端。
又是同样的梦境,她最近越发频繁做着这样的梦,她半夜惊醒后拿出他们的相片看着,暗恨着自己为什么想不起来,要是能想起来该多好。
死死咬着下唇,鲜血滴落,她捂着额头。
漆黑的夜晚中手机亮起,她拿起手机打开一看,瞳孔猛然紧缩。是降谷零发来的紧急讯息,CIA的一名卧底在组织暴露,组织最近开始严查。
脚步声、枪声再次在她耳边响起,她感觉整个人要被淹没。
不能,她得冷静,假如真的出事,那么景光怎么暴露的?按理说他们本人只会更严阵以待,守护好自己的秘密,那么......
组织内的这一情形她立刻向理事官上报,顺便提出建议,近日暗中加强对警察厅和警视厅的防守。
得到肯定的回应后她略微松了口气,不过她看来也要多注意下。
zero和她所属的“zero”小组保密性高,但诸伏景光所属警视厅公安部,保密程度低些。
她眉目泠然,染了一层冰霜,随后缓缓释出一些力量,她的身影变得透明起来,直至消失在了空气中。
这种形态做事很方便,就是如今她力量充盈,倒是很少能以魂魄方式现身。
白天她在警视厅内上班,晚上也决定以鬼魂的形态蹲守,而最近只要一有加班机会她都会主动争取留在厅内。
数日过去,暂且还没什么异样,只不过在事情尘埃落定前都不能懈怠。
一天,厅内的人一个个接着下了班,人员逐渐变少,依旧留在办公室的日暮零揉了揉自己的眉眼,暗暗给自己打气绝不能放松。
入了夜她也没高兴吃饭,而是不断在厅内巡查着,尤其是储存着警视厅内警察信息的那个房间,她更是格外关注。
午夜,夜浓得发稠,她保持着十二分警惕。
再次巡逻到此处之时,一名警员蓦然出现在走廊上,她眉目冷然:“你看上去好像有些眼生,叫什么名字。”
那名警员讪讪笑着说出了自己的姓名,这个名字她好像听过,不过她对于此刻出现在这附近的人都很怀疑。
日暮零又细致问道:“生日呢?”
他很利索回答着,她又问了下:“证件拿来看下”
对方拿了出来递给了她,她借着灯光瞧了瞧,和照片上样子差不多。
“嗯,你去吧。”日暮零微微沉了沉眸子,摆摆手让他离开了。
然而就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她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脸皮,刺啦一声竟然拽下了一小块。
这是?!
她赶紧吼着身后的警员加强此处戒备,而那名被冒充的警员一看不好就往外跑去,她自然不会放过,也追了上去。
眼见就要追上,旋即出了一腿将对方踢倒在地,那人在地上滚了滚后立刻跳起稳住身形,她的手飞速掸出拽住对方的腰带就狠狠将其摔在地上。